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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易难儿

JOE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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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1:25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10-8
疼。

傍晚的时候到家。
骑车的时候不断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在车流穿梭的马路上打字。很不要命的样子。

可是一切渐成习惯。每天固执地往返于十五里之间。
没有约束。

小腹开始隐约的阵痛。这种疼痛从中午开始。熟睡的时候大约中途停止。
事实上疼痛有未消失过。我并不知道。
长久以来。我对付这种疼痛的方式。
一直是找个地方先让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然后努力睡着。

睡着的时候神经麻木。于是疼痛减弱。一切渐成习惯。

下午的两节课终于是没有上成。走到教学楼的时候。已经面色发白。
请了假。回219的房间睡觉。
一个人在午后的阳光下走路。穿了很多的衣服。背脊上却在冒一阵一阵的冷汗。
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神经质地张大收缩。类似一种心理上的痉挛。
咬着牙齿。
想起2003年在骆家塘。
看了一半的东京战略。一样的疼痛。中途走出来。
一个人穿过那条长长的狭仄的街。回房间睡觉。
缺氧后张惶的呼吸。瞳孔里渐渐看不清走路的是男是女。
如果爱护的人在身边。一定会昏倒下去的难以抑制。

疼。
很早以前拿来做过网名。有些矫柔造作的嫌疑。
一直认为喊疼的人并不疼。如同醉酒的人总是固执的说自己并没有醉。

事实上肉体的疼痛早已百转千回。自幼如此。
像父亲身体那样好的人是很少的。于是中秋节的时候他偶尔疼了一回。是崩溃得那样厉害。

我是习惯性的疼痛。
长久以来。身边的人对于我的咬牙切齿也渐渐习惯。从担忧变作漠然。
只要死不了。还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一直对自己这样说。
一次疼痛。反而可以减去身上多余赘肉。对别人这样解释。
毫无根据和逻辑可言。但是可以拿来安慰自己。也是好的。

心里也有过疼。但是事后常常记不起那种感觉。
那无非是一些深深的绝望。
轻易不能尝试。而且。并无太多的机会。
古龙说身上的伤可以有千百处。却都可以结疤痊愈。
但是心里的伤哪怕只有一处。偶尔触碰。还是会不可遏止的痛。

异常的疼。
没有凹凸。
如此不可安抚。

乌镇。

黄磊在似水年华里说。乌镇是最适合恋爱的地方。

史书上说。乌镇位于江苏浙江上海三省市交接处。
古代是三不管地界。一个人在上海杀了人。跑到乌镇就太平了。

夏天的时候设想在假期快结束的几天跑到乌镇。可惜到了十月。设想仍只是设想。
长假时预算去一次平湖。顺便可以了结心愿。
看一看黄磊和刘若英对视时的那一座桥。终究还是再度搁置。
Lester发给我一些乌镇照片的时候。
忽然伤感地想。这个地方。大概已经成为心里的一处纠结。有些褪色。有些残缺。
在网上看到由于似水年华。由于刘若英。
乌镇翰林府第某个房间的房价达到了880元。辗转地想到一些商业价值。
后来看见云南丽江的一些照片。大致上也是开了许多的酒吧咖啡厅服装店。
我想。大概后者也要十分感激海岩的一米阳光。
一直向往这些安静祥和的地方。
只是祈祷它们不至于在几年后流于世俗。最后只是成为一匹繁华的绸缎。

那次从婺源回来时一直想走得更远。
看旅游介绍文字的时候。
一厢情愿的想象乌镇照片里这样温暖的阳光。
异乡的尘烟。或者去那里只是为了找一个角落坐下来。
看看长廊。闻闻蓝印花布的味道。
亦或是在天空变蓝的黄昏。和一个男人在小巷里执手而过。
手指间纹路上那些淡淡的爱情的影子。足可以抹掉独身异乡的凄清。
高楼窄巷里还飘着酒香。灯影交错。
这样想的时候。觉得乌镇最起码也是适合精神恋爱的地方。
即使只是自己和影子的一场对话。一场暧昧的对白。

眼睛看见的。是一些图片的精致。
心里想念的。是一些虚无的幻影。

走的是路。走不进的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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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2:33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年10月10日。

我现在只听一首歌。A perfect indian。
A perfect indian。在BLOG里已经循环播放6天。听起来略带寂寞的声音。重复的回响。
时常觉得沉静的背后。带着许多宿命的气息。

洗脸的时候。稻草人打来电话。
听见她叫我的名字。并且。在线路的一端轻笑。是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听见她在说。你说话还是这个样子。慢条斯理。

凭感觉判断。她一直在笑。声音清晰并且爽朗。
相比之下。我似乎显得浑浊浓重。
因为来不及开灯。我一直站在黑暗里。光脚。左手玩弄细细的电话线。
笑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脸上干燥的皮肤有绽开的疼痛。
冬天的时候。笑起来会非常节制。怕嘴唇开裂。细小裂缝里的鲜血流进嘴角。

稻草人在一所中学里教书。
我始终相信她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子。生活安定。
她的笑容大概还和以前一样。
但是。一些内心的角落。却是我。抑或是其他人暂时无法触摸的。

在电话里。一直是习惯长时间沉默的一个人。
暑假给Lester打电话时所用的句子90%是质问。一度怀疑自己是一个神经高度紧张的女子。
在突然的锋芒过后。所剩下的。唯有分秒消失的时间里。
一段一段的沉默相对。浑浊的呼吸。
然后听见彼此的电话。挂断时清脆的声音。

上网的时候。看见表妹的网名。稻草人。吉林白山。愕然的。

每个人都在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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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年10月13日。
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改变。
回家的那条路也在改变。一夜之间铺上了柏油。像一个神话。

傍晚骑车。帮一个小女孩在地上捡起了安全帽。是那种学校统一给学生发配的帽子。红色的。黄色的。
在第一个红灯那里。她的父亲带着她骑着摩托车很快经过的时候。风吹落了那顶帽子。
我一直在他们后面。捡在手里递给她的时候。
十岁左右的孩子脸上绽出一种笑容。她说。姐姐真好。
这句话忽然的使我怔在风里不能言语。
她的父亲。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对我笑了笑。然后说谢谢。
女孩子抱着父亲的腰。车子很快离开。

一路上都在想着那孩子的笑容。
记得她的灰色格子上衣。暖红色的裙子和亮红色的漆皮小皮鞋。以及那顶小小的帽子。

黄昏的阳光是带些苍白的。什么时候看天。天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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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3:3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年10月14日。
晚上去一个喜欢的论坛。却赫然发现已经休站很长时间。
留言板上寡淡的写着:累了。让十月一掠而过。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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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年10月17日。
晚上重新设置链接了印象生活2004。只是把2004这个后缀彻底的省去了。
因为距离2005年似乎更近了。
时间像是和我们开着玩笑一样的漫不经意。

把属于印象生活的文字全部删除了。都是2004年7月以前的文字。
应该是这半年之间所进行的全部轨迹。
删完每一个文字之前都细细地重新读过一遍。

隔了数月再来看自己以前的文字。陌生里带着戏谑。或者生活本身是如此的。
第一次把自己的文字完整地保留在电脑上。
即便把它们当作是一种积淀。也是好的。抑或者是。祭奠。如此。

明亮的蓝白色。像一扇百叶窗隔离后细碎的阳光。与安眠花有着很本质的区别。
在整理这个陈旧的blog的时候。
正在听的音乐是《被遗忘的灵魂声音》。曾淑勤。
34首歌。都属于城市民谣。极端珍贵。她唱说:有梦的人匆忙向年少提前告别。

再说一次: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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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7:55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10-18
仰望。阳光。


如果记忆不曾出错。
这样晴朗的日子。应该已经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从九月的下旬开始。
每天穿梭在路上。都在不自禁的仰头观望天空。
这些不断变幻颜色的幕布。从来不遮掩它丝毫的喜怒哀乐。如此真实。
在学校里每天都会午睡。时而短暂。时而兀长。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完全取决于我依赖睡眠的程度。抑或者是课程安排的时间。
总是不断地醒来。间歇。很快睡着。
连接之间的是一个一个不断被割裂的梦。
醒来的时候。常常看见泛白的阳光从窗帘里射进来。如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做的常常是噩梦。陌生的人。突兀的事件。
据说梦是一面镜子。在镜子里。我们看见另一个自己。
一直在想的是。睡着的时候。我的脸是否是扭曲的。
而手指。是否颤抖。
因为醒来。常常是这样的惶恐。

午后发白的阳光。是有些糜烂的。一种逐渐变质的颜色。
坐在办公室的时间几乎是自由而且放任的。
属于个人的时间太多。常常便沿袭成了无聊。无所事事。
以每天两本书的速度迅疾的打发这半年来买下的所有小说。
然后。在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的时候。轻轻播放喜欢的音乐。
我现在的生活是依着书籍与音乐的。无论怎样。也只有这么简单。

我知道目前。至少所有人都是在很好的生活。这样是好的。没有伤痕。没有刺骨。
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在办公室里。一整天说不超过十句的话。寂静的在学校里走动。
已经不会说太多关怀的句子。很长时间没有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操练。忽然就不会了。
张开的时候。是这样空洞的嘴唇。

只是。这应该是一种本能。如果尚且有还原的希望。

回家的路。两边不知名的树开始逐片的掉叶子。风吹起来的时候。在车轮附近打着圆转。
头发剪了。长得很快。没有扎上辫子。吹到脸上的时候开始遮住眼睛。
在高架上看见一个单身的男人。靠在栏杆上。面朝天空。
如果一个女人仰望天空是因为寂寞。那么。男人也是。他一样不想寻找什么。仅仅是因为寂寞。
寂寞是如此恶毒的东西。

这个季节。褪去了雨季的颜色。如同一个双目干涸的女子。

人能仰望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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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10-19
倏然。

OICQ上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
自己的blog是一直开在这里的。低调冷感的黑色。很久没有更换的音乐。
愿意把它们就此当作一种定律。也许。说成习惯更为贴切。把名字改为:浮世之欢。
想起了亦舒的缘故。
常常会想。可不可以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对于拥有的东西。做到不至于失去。
此时彼刻。

书上写。情绪化的人。往往很难接近幸福。
只是很难。并不是完全。
轻轻地笑。哪怕只是抓住幸福的小辫子。也是好的。
教学生唱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我愿变作一只小羊。任她细细的皮鞭轻轻挥打在我身上。
王洛宾。应该也是中国音乐史上的一个传奇人物。无奇不传。
只是新疆人到了今时今日。仍然在记得他。大概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教唱的过程中。学生一直在笑。我不知道他们笑的是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爱情。
这样的爱情。透明而遥不可及的幻想。
安妮写:年少的爱情。务必要血肉横飞才算快意。
要过很久。才会明白。爱。并不是一个事件。一种追寻。也不针对任何一个确定的对方。
不是拿来满足自己自私及自大内心的工具。也不是用来对抗虚无本质的武器。
它只是一种思维方式。它是一种信仰。
学生在课堂上笑。是极寡淡的正常。
未必孩子。即使你我。一样的不明白这平白斑斓的浮世之欢。

中午收到D的一条短信。关于月底的一场考试。务必赶回金华。
扳指算计的时候。发觉时间一直走得如此迅疾。
来来回回的流年。日复一日的衰老和没落。

深夜在卫生间里翻看夏天在倒塌。尾页上昭然写着:
夏天终将过去。夏天终将到来。

或者。当一切不动声色的剥离。才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消失。时光如此。

那么。我在时光前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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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8:55 | 显示全部楼层
10/20/2004年。
无意的一次刷新。发现用户的控制面板换了新的。
告诉了L。他去看了。然后说。感觉陌生。并且很不习惯。
摸到自己冰凉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打出的字:总是可以慢慢习惯的。
可是眼前这豁然明亮起来的屏幕一样使我感觉陌生。
不知所措的陌生。
我们都是依附习惯生活的人了。
L说。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

一个晚上都在看文字。各种各样的。却少有可以记住并且喜欢的。
平时喜欢的一些写手。亦在拐弯抹角的挖苦一些使他们自己嫉妒的同行。
苍白的影射。无非暴露自己的薄弱。如此而已。
关掉了那些文字。

之后在一个张迷的网站上。看见许多张爱玲的照片。带着那个年代的颓靡的气质。一色的黑白。
张是个有味道的女子。附庸风雅的想法。

于是看自己的照片。很早以前曾经说过。对镜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常常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下面。
面色依然是泛黄颓淡的。属于形容干涸的女子。
头发枯槁。染了很久的栗色。早已显得不新鲜。
致命的是。在镜头下面。一直做不到一般花季女子常有的盈盈笑靥。
即便是伪善的笑意。亦是如此得难以做到。
千篇一律的表情。呆滞。眼神涣散。稻草人曾说。你即便连笑起来也是带着一种郁郁的。
连笑起来都不快乐。这样是有些骇人听闻的。

事实上。现在的生活是简单的。没有什么快乐。或者不快乐。
这样是很好的。不绚烂。亦无残缺。

傍晚的时候。买了一堆菱角在屋檐下坐着。
慢慢地剥开。然后把粉色的肉放进嘴里。天空是静默的。
沉默的默。

一直思忖要离开网络。可是似乎是难的。当习惯成为习惯。果然是这样一件可怕的事。
下午站在在讲台后面。看着闹哄哄的教室。忽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最近一直如此。
有时安静下来。躺在床上。亦会感觉脑门一阵一阵的暗涌。房间里的一切会缓慢的旋转。漂浮。
一直是贫血加低上轻微的低血压。并不在意。
更或者只是白血球无情地被电磁辐射给杀死了。
于是每天晚上都告诫自己把两只手机关掉。然后远远扔在床尾。
尚且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过于脆弱。

今天把夏天在倒塌看完了。亦是这样两个女子的友谊与爱情交织的故事。
发现在七月和安生。杜宛宛和段小沐之后。已经不愿意再看到这样的情节。

同性之爱也好。为一个男人舍弃自己也好。我已经。不愿意再看。
因为。仅仅是小说。

L在自己的博客上强调了Blog是一场自由的倾诉。
寂寞的自由。如此流淌。
左右手。同样的抱拥。

忘记了是在哪里看见这样的句子。
可是。我但愿自己亦是在对自己进行一场倾诉。

就像在镜头下。
这样固执的。
不需要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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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16:39:27 | 显示全部楼层
10/21/2004年。

坐在房间里听马郁的害我。一直喜欢这个声音特别的女子。
不做作。亦不显得普遍的娇柔。
如一种恰如其分的感情方式。

爱你爱你害我。继续继续害我。
骗我就要到老。到死的那一天。
害你爱你害我。继续继续害我。
骗我到一个地方名字叫永远。
害我。要就一辈子。不要一下子。
一天又一天到终点为止。

缠绵的小提琴是最容易捆住心脏的器乐。低迷中的寂寞。
一个女子的所有心事。害。赖。
爱是彼此依赖。
记得一段文字里写:天天在一起的人赖的是时间。日日争吵的人赖的是细节。
可是。很多时候。
爱握在手里。却是这样的赖。
无赖的赖。
用尽所有的力气。低眉敛眼的赖着一个人。
害我。就要一辈子。
只是心事。

某日翻阅庄子。看至尾生篇:
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
女子不来。
水至不去。
抱梁柱而死。

许多的人在笑尾生。这样的愚笨而不会变通。
可是。尾生至少是个守信用的人。守着约定至死不愿松手。
尾生的执著。
换来的是大水奔涌而至。自己的哀然死去。
这样凄烈的下场。

音乐仍然在房间里蔓延。
渐渐疲倦的声音在主部和副部之间重复。重复。重复。
小女子的心事。
仍然被翻来覆去的掂量。
继续。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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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22 20: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10/22/2004年。

昨天我对自己说。不再上来。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不能再上来。
早上翻看日历。发觉今天是重阳。明天是霜降。
霜降。是否意味日子就要这样一天一天冷淡下去。

天十分阴沉。上午的运动会在十点时便草草结束。
他们都在喝酒。喝酒的人不能受煽动。
一旦自制不够。常常便因此失去控制。
这样的场合。并不十分喜欢。亦不能很好的适应。

一个月前我告诉虫子。我不喝酒。也从来不会被灌。
因为是属于角落的女子。
没有人注意到你的存在。亦掂不起太多的份量。
尤其在花团锦簇、人来人往的世界。
我早已习惯了在那样的场合。独自离开。而别人无知无觉。
这样对彼此都是好的。

开始恢复穿深色的习惯。黑色。烟灰。深蓝。
一直无法跳跃色彩缤纷。只是习惯于这样的素色。低敛。无人关注。
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安全。

坐在对面的J问我。能不能拣一些明艳的衣服来穿。
她说。你是十七八的女孩子。
一直在笑。寂如流年。我早已过了十七八的年纪。
心里忽然地恍惚起来。
而真相是。过了年。我就二十四岁了。本命年。
他们说。一个女子的本命年常常注定颠沛流离。
站在陌生的十字路口一样的没有方向。
缺乏预示。

T说。一个女人过了二十五。接近衰老的速度就会加倍。无法阻挡。
她说我已经不能再穿牛仔裤了。想起来真叫人难受。
我捧着杯子。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时间。只有十年。要么太嫩。要么太老。

Blog里的A perfect indian。到了今天仍是没有听腻。
许是好事。
有时厌倦是一件可怕的事。
删删拣拣。空空两手。
看到周慕云对苏丽珍说:等你忘记了过去。就来找我。
顿觉察到某一刻的空空荡荡。

如果非得如此。那么。先彻底的。
腻了这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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