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爱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专家称,一个男人和异性做一次爱所消耗的体力相当于扛200斤重的包爬上10层楼。做爱也是危险的,例如草原上的麋鹿,做爱期间很容易受到猛兽的攻击,因此不到发情期它们决不做爱。 如果让一个男人做一项选择,扛一袋重物或和美女做一次爱,无疑所有男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做爱。实际上,造物是把做爱这一既辛苦又危险的工作变成一件乐事引诱人类去干,目的就是实现造物赋予人类的最高诫命:繁衍生命。 对人类雌性来说(其他生物也应如此),应尽量将交配权交给优秀基因的携带者;对雄性来说,应尽量传播他的基因。于是男人喜欢拥有更多的性伙伴,而女人则愿意和她们认为更为优秀的男人做爱。如若一个男人拥有权力、财富和才华三样东西中的任一种或全部,必然较易获得女性的交配权。 因此,世间有两种人容易获得异性的青睐,一种人是艺术家,另一种人是集权政治家。一般说来愿意上艺术家床的女孩往往出于爱慕,据说一个女孩和她所爱慕的人做爱时会感受到某种难以言状的诗意,甚至感动得热泪盈眶,这说明性爱与艺术一定存在某种内在的联系。 网络上曾有一位80后女作家写博客表示愿意和国学大师余秋雨一夜情。她在博客中写道:“这不是龌龊的念头,而是对一个人的想念和崇拜,足以促使一个女人想要吞噬掉那个心爱的人,她们把吞噬的过程称作为做爱,去承载一个男人,去包容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如同我,希望能拥有他。”可见她的欲求是符合自然法则的。 喜欢与集权政治家上床的女人,主要出于两种考虑,一是因政治家具有的领导能力而被异性认定为优秀基因携带者;二是政治家拥有权力,能够支配社会的财富,这可以为其后代提供有效的庇护和充裕的食物。当然,在今天的人类社会,交配不完全是为了繁衍生命,却满足了男性扩散基因的本能欲望和女性获得庇护的欲求。 已经倒台的北京市原副市长刘志华是个其貌不扬的人,但他有权力,有权支配北京的土地资源及暴利的奥运项目,于是绝世佳人纷至沓来,争相与他上床。一个政治家的性欲就这样被激发,不愧为刘志华,他不仅能够满足众多异性的物质需求,也能满足她们的性欲。于是情妇们为了争夺这个优秀的男人,争风吃醋,相互倾轧。正如上面提到,做爱既辛苦又危险,虽然人类可以随时做爱,也不必担心陶醉之时受猛兽攻击。但作为政治家,依然要面对虎视眈眈的政治对手。最后刘志华果然栽倒在石榴裙下:一个失宠的情人设计在香港某酒店和他疯狂地做爱,然后将性爱光碟寄到中纪委,聪明的刘志华最终被政治对手捕杀。这样的例子很多,如不久前性爱光碟被曝光的雷政富,正和郭美美纠缠不清的红会干爹们,以及操了《新红楼梦》几乎所有女优的铁道部部长李志军等等,不胜枚举,其倒台的中共官员几乎个个与性有关。 从另一个角度看,中国政治家性欲炽盛是缘于性功能的异化。根据生理学人体功能的消长原理,当人体某个功能丧失时,另一个功能将得到加强。例如,眼睛瞎了听觉就会变得特别灵敏;耳朵聋了视觉就会变得敏锐;眼睛和耳朵都不管用了,触觉就会异常敏感,如此等等�。 我们的政治家呢?有眼睛却看不见或视而不见人民的疾苦,与瞎子无异;有耳朵却听不见或害怕听见人民的呼声,与聋子无异;有鼻子却闻不到新世纪的气息,民主的大潮;有大脑却不会或不愿思考。根据人体功能消长原理,以上几大功能丧失后,他们的性功能得到大大加强就不足为奇了。政治与性欲竟然有这样的联系,这不仅是中国人的不幸也是中国人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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