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味从来相当挑剔。在视频媒体主播领域,白岩松一直是我比较欣赏的为数不多的人士之一,比肩于AV领域的松岛枫和套套中的杜蕾丝。才情,机敏,无所畏惧且不失幽默,尤其儿子起名巴蒂,更让我叹服个性所在。我从来都不否认,儿子的起名在很大程度上受此影响。严重点说,我是白的Fans,按照时髦的话来讲,偶系白粉。
我的推崇并非毫无道理,这刻之前,一直这么认为。虽然,我也是相当的自傲的。入央视刚出镜时其质朴的咄咄逼人让人耳目一新。06世界杯三味聊斋,刘媚俗,黄狷狂,白睿智。黄也是喜欢的,不过仅限于说球,仅限于大学时期。过于狷狂的人总是死的早,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以买卖人的眼光看来,很爽但过于鲁莽,过瘾却注定不能坚挺。相较而言,白是睿智的,没错,那时是,是睿智,不是鸡巴扯淡的所谓理性。深深地折服于白的见解和表达见解的方式,虽然,卖相不咋滴,脸蛋活脱脱一蒙古柿饼。
然而,如今,我深深地失望。失望源于期望,对于偶像某种程度的苛求性,导致我所期望的白应当是一如既往的睿智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幼稚了,人总有自己的经历和经历带来的不为别人所知的感悟,并由感悟不断地修正前进的轨迹。猛然间发觉,原来白已年近不惑,已然略微发福而显得富态,不再是当年的骨瘦如柴。性格决定命运,也许体型的转变决定性格的转变,又或者也许,性格还是不变的,改变的是展现性格的手段是圆滑了还是其他。好如戴套做爱,薄薄的乳胶包裹下的阳具,依旧是青筋暴起,刺入,射出,快感依旧,同时也避免了染上些什么。不可否认,是聪明的。不可否认,是悲哀的。
您说过,即使是狗,老在中央台晃,也会成为名狗。当来自内蒙乡间桀骜不驯的小黄狗成为京城名贵的西施犬的时候,血统的提升同时泯灭了血性。那个痛并快乐着的岩松带着痛死去了,快乐还活着,去三亚为火炬的到来快乐地准备着。是不是把自己太当那么回事了一点点,不是只有你,所有的海内外中华同胞都热切期盼着奥运,热切地以第一次主办国人民的身份为迎接圣火来到中华大地做着准备。当热切被体育之外的阴霾笼罩着,被别有用心地中伤着的时候,以非暴力的方式发出我们的声音和怒吼,以和平的行动让那些标榜自由民主而又或明或暗干着苟且勾当随意杜撰诬蔑的绅士们颤抖,难道,您觉得过分了么?对不起文明古国谦让的传统了么?那个当年意气风发的想改变点什么的激情斗士回答道:“。。。,捣乱者就会被人们以小丑的方式留在记忆深处。用我们的平静与大气,给他们一个这样进入历史的机会吧!”,我隐约看见,您的后脑勺依稀卷起一个疏疏落落的略微发黄的Q状小辫;我隐约看见,阿美利坚大不列颠弗兰克们猥琐的瞳孔正瞄着这一切,是狠狠地拽住小辫再使劲地打个结还是一脸敬畏地仰望着我们油亮的黑发,他们拭目以待。大概,您觉得,大家都应该付诸一笑,安安静静在家乐福买来零食,坐在电视前看你司仪的三亚火炬仪式,这样是最好不过了。因为当金晶孱弱的臂膀颤抖但死命地护卫着火炬的时候,请问,作为您业余时间的更具个人色彩的博客更新了么?不要跟我说,您在央视某个节目上的义愤填膺,那是您的工作,如果CNN的卡弗蒂受聘CCTV,我想,他也会和您一样的。
您还会引用海子的诗歌,来印证您的情怀么?您还会感动于一张照片,一句话,一个微小的细节,甚至会因此流泪么?海子,从来就不是一个已身居名利场的患得患失的男人有情怀来验证的。您为海子的诗而流泪,我信。那是从前。
您还说过,在人的一生中,幸福和痛苦都只占5%,余下的就是平淡的生活。平淡,也许就是生活,或者可以说,生活,也许就是平庸。在十年后的某一天,当也是不惑之年的我再次看到这段文字,也许我会羞愧地无地自容,明白什么才是生活的真谛,如您一样。祝您不惑愉快!不要痛了,矫情得很。
套用您一个读报纸的同事N年不变的自以为很酷的台词,到这里吧?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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