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有枪,没事谁去那招惹是非。院门口有一个一平米左右的正园形的、三十来公分高的岗台,上面笔挺挺的站着个一动不动的大活人。先不说那人吧,先说那东西是木头做的或生铁铸的,没摸过,看不清楚。只估计挺重的,要不然晚上怎么没给挪进院里去?不怕小偷给偷了?至于那个大活人,白天在那竖着,夜里无疑问是要进挪动到院里面哪个小屋里去给“横着”的。 LZ今天真有事。 “请问去办事大厅怎么走?”我问。 “那里不是有字眼吗?自己看。”PY人会编话,普通话一个“字”,PY人给捣出俩来,叫“字眼”,分明是笑话不识字之人无眼。 没太认清楚回我话的那厮是不是刚刚从那个岗台上下来的那个大活人,感觉眼前几位是一伙的。顺着他摆手的方向转过脸去,真发现二十来米外是有个牌子,上面有几行字眼。走近看了,果然如那厮说的各门道写得清清楚楚。 唉,全怪自己虽有眼却无珠,怎么就光盯着大门口这边看呢。 但这厮也是的,说话的口气冷冰冰的,象是对我极不耐烦和不削一顾的表情,让人感觉忒不爽!但是可是刚刚有位漂亮小姐也问他话了,不是聊得挺好的吗?怎么到了LZ这里就变脸了? 到了办事大厅,办事员小姐的接待谈不上很热情,还行。不愉快的心情好多了。遵从办事员小姐之命,后来又找某领导请示点事,本来心里还有点打鼓,却不料想某领导举止文雅,待人和善。哎,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做领导呢,并且还是有枪的领导!领导就是领导,服了。 办完事出来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点点高的小岗台,心想用一种常见的动物来比喻刚刚那位没好脸色的年青人,但又感觉不妥,毕竟人家既没骂人也没说错什么话,凭什么糟塌人家?只记得自己下次出门办事,还是要穿件有点牌子哪怕鲜亮点的衣服就好了。也许这年头有些人的眼神就爱这样,你有什么办法? 凭良心说这事也不全怪他。也怪先前那位问他话的美女太漂亮太那个什么了,你瞧人家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稍一挪动就有种有飘起来般的感觉,相信只要她愿意稍稍踮起脚尖,天上有多少美丽的云彩还不是随手掂来?相比之下,那种一个麻袋高两个麻袋宽不动产般的女人,也是人生父母养大的,难道不活了?这个就叫人各有命。同样的道理,那会飘的女人能属于他吗?别以为起先问他话的时候把他当人看了几眼。举个例子:要真有那么一天,来一帮不要命的人,把座大院围了个水泻不通,到那时举着三八大盖躲在麻袋沙包后面保卫司令部的难道是办事厅里漂亮的小姐?(更别说那会飘的妞)会是那位和蔼可亲的领导?还是他!真的人各有命!信不信由你。有人是抱美女飘起来的命,有人是抱麻袋吃枪子的命。这跟你有没有好脸色给人看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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